安卓雅・弗蘭克，伊娃・溫梅爾
《 盜版計畫 》
伯明罕，2013年12月6日 [00:12]
溫：當我們談論盜版時，它造成了許多機構問題。因此中央聖馬丁宣布我們的組織活動時沒有提
到盜版一詞。這很有趣，它仍然導致了問題。
索爾佛蘭克：你如何宣布沒有“盜版”的《盜版計畫》？ 就只有《計畫》？溫.:一個關於智慧財產權的計畫。
索: 《P計畫》。
弗＆溫：哈哈哈，是的。
[00:52]
弗：《盜版計畫》是一個知識平台，由一系列的盜版書籍開始，被人們複製的書籍。我們用它來提出關於原創性、著作權、智慧財產權問題的討論，並衍生新的資訊、新的文章和新的問題。
[01:12]
溫：《盜版計畫》包括幾個層面。第一是它本身的盜版行為，因為這計畫是在藝術學校和圖書館正式建立了一系列盜版書籍。 [01:30]第二方面是這些書被複製、佔有、修改、改進之後被放進到圖書館內。[01:40]第三部分是它成為一系列在各地巡迴的實體書。 我們創建閱覽室，邀請人們探索書籍，討論文化盜版提出的問題。[01:58]《盜版計畫》原本在一個預計要關閉的藝術學院圖書館開始。《盜版計畫》是《AND出版》的其中一個計畫。《AND出版》是一個依需求打印、探索新生產模式，和即時性傳播模式的出版活動。
[02:20] 《AND出版》是我和林恩·哈里斯之間的合作，由倫敦藝術與設計中央聖馬丁藝術學院主辦。同時也是我們圖書館工作的所屬學院。[02:40]所以前一所圖書館要關閉時，我們和其他工作人員一起搬進了聖馬丁藝術學院的圖書館，並以自我組織管理的方式開放。但我們知道我們沒有預算購買新書。我們希望這是一個充滿活力的空間，所以我們創建了一個公開徵求信，徵求大家提交一本對他們很重要的書，並自己備份一本副本。 [03:09]我們不想積藏一堆二手書，我們對這個過程開始感興趣：當你製作一本書的副本時會發生什麼事，而這本書如何呈現在原本的正版書旁，這計畫由此開始。
[03:31]
弗：我遇到了Eva的時《AND出版》正在幫助在圖書館建立這個新的空間，他們正在想如何使圖書館在這所大學內更有活力。[03:44]當時我正在研究秘魯書籍盜版，發現這本書被修改並正在流通。我們非常興奮想，如果我們能在這個學院圖書館內推廣這種類型的製作，將會是很有趣的活動。
[04:05]
《盜版計畫》
收集/閱覽室/研究
[04:11]
副本叢書
[04:15]
溫：我們徵求人們製作一本對他們很重要的書，然後贈與給我們，因此我們開始建立這些收藏。許多學生參與了活動，也有很多人在研究相關主題，並對這活動感興趣。 [04:38]所以我們在幾個月內收到了大約一百本書，同時開始做研究。[04:50]我們在中國有一個駐地計畫，所以我們去了北京和上海，和盜版建築書籍的書商見面。我們也在土耳其伊斯坦布爾有駐地計畫，我們在那裡我們與出版商和藝術家的做了大量有關盜版的採訪。[05:09]所以這些副本叢書集合了我們自己的研究和來自真正的圖書市場和創造工作者的案例，藝術學校在藝術品影響下的創作和其更廣泛的文化領域。
[05:29]
佛：這是一個持續在進行的計畫。
溫：這計畫正在進行中，我們一直收到副本書。收集量還在增長，現在我們在伯明罕Grand Union
有大約180本書。
[05:42]
佛：我們公開對外徵收時，最重要的是要清楚地告訴人們，我們能提供一個創意性的空間給他們的副本。所以我們寫道：請製作一本書的副本給我們，並且注意複製動作所引發的事。[05:57]無論你是有意或無意，任何一本副本都不將再是一樣的了。所以你可以使用這個空間，擁有那個空間，做出有意思的東西;或者你可以退後一步，無需控制讓事情發生。我認為這是我們在計畫中非常重要的概念。[06:12]非常有趣的是，人們用不同程度去享受這概念，細微的部分如材質、添加文本、採取文本、混合的東西、判斷的東西。有時人們只是想讓副本流通出去，不介意發生它在空間發生什麼事，只想讓主題再次流通出世界。
[06:35]
溫：我認為有趣的是複製這件事，因為不再是關於自我的創造力，更多地是討論技術如何編輯你所看到東西。這是揚・凡・土耳《批判實踐》，是加拿大藝術家赫斯特・巴納德給我們的。
[07:02]她給了我們三個副本。我們想：「真是太慷慨了！三個副本。」但他們不是相同的副本，各個非常不同的。這本書中有很多空頁；這本書已經在3.5英寸的iPhone上進行了屏幕截圖；而這本書已經被桌上電腦屏幕截圖；而這一本已被筆記本電腦屏幕截圖。 [07:37]所以當你選擇收信息的設備時，也決定了您實際收到的東西。我發現這很有趣，她把網路電子書的內容轉化成實體拷貝。 [07:53]而這本書《標準國際版權》。她在Google圖書上屏幕截圖有被顯示的文本頁面，所以前面幾頁是我們熟悉的那些網路上模糊的頁面。但之後的頁面寫著Google圖書會顯示的訊息“第38頁無法顯示預覽”。[08:18]後面整本都是這樣的訊息，所以基本上她列印了每一頁，省略了實際信息。但有趣的是，我們知道Google上、在螢幕上、網路上都是這樣顯示的。而她把這全部都轉化成一本實體印刷書，真是非常趣。
[08:44]
閱覽室
[08:48]
佛：我們創建這閱覽室與副本叢書作為一種巡迴方式，去認識人以及討論這些副本書。這是對我們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們帶著書去一個地方待上兩個或三個月，去了解該地區的當地人對副本叢書有什麼不同看法。我們已經巡迴兩年了，也許有三年。[09:12]有趣的是，不同的地方對盜版有非常不同的看法。所以你可以去一個盜版氾濫的國家，或是人們非常強排斥盜版的地區，或不同
的法律結構。在各地的對話內容和互動量，會因為有閱覽室和叢書展示而不同。[09:36]這就是我們不叫這個行動“展覽”的原因。我們的閱覽室是人們可來去自由的地方，他們可以留下來，可以再來。有時候，人們回來三四次，而且他們會認真閱讀副本書。有幾次，他們回家後又帶著書回來。
他們說：「我要聯繫這個去過俄羅斯的朋友，他提過的這本書你會感興趣……所以你們可以增加
這本新書到閱覽室。」，我認為這對研究計畫有很大的影響。
[10:06]
溫:《盜版計畫》中最有趣的事情之一是在「展示間」。我們去年有一個駐地計畫。有三個活動，第一是「在法庭上的一天」。那天下午，我們邀請了來自不同法律制度的三位版權律師：美國，英國和歐洲大陸－雅典。我們從副本叢書中選出十組，請三個版權律師以專業標準來評估這些副本書的合法或非法的程度。 [10:51]其實我們不在意到底是合法還是非法，我們感興趣的是這兩個端點之中的程度。而且他們一定要做出一個判斷。最後判決由觀眾斷定，觀眾決定把副本書的放在合法非法程度表上的位置。[11:05]這是非常有趣的討論，因為你會發現法律背景的出發點有多麼不同，整個領域是多麼模糊。你如何評估什麼情況下副本書是一個轉變物，或是維持一個衍生物這樣的討論。
[11:30]我們在紐約有一個閱覽室，例如在紐約藝術書展上，人們走進閱覽室看到實體書，所以這創造了一次社交機會衍生出一段討論。[11:47]例如，在紐約時有位女子上前告訴我們她在少年拘留中心工作的盜版計畫，她製作了一系列影印副本圖書館。因為被拘留的孩子不能在自己的房間閱讀，所以她做了這些單獨的章節的副本，孩子們可以交換閱讀。[12:20]我現在分享這些給大眾是因為這個閱覽室，以及實體的討論見面，讓我們的研究更進一步。我們透過分享知識，認識了這些案例。
[12:38]
分類
[12:42]
佛：每次設立《海盜計畫》的閱讀室時，需要用某種方式整理這些書。我們從創建了不同的類別開始，第一組是關於法律事件。[12:56]我們以可以幫助我們向律師請教問題為主的分類方式，不是單一本，而是由一組書為單位。[13:07]這個想法是…例如，我們將與圖書館員進行下一個活 動，將會出現一組新的類別。因此，類別會隨著計畫的研究重心與目標改變。[13:21]目前的類別是「盜版設計」，包括：複製外觀非內容的書;以再度循環為目的完全複製書，因為要讓書再次流
通於市場;被修改過的改造書;出售過的教科書，我們收到相當多的書，有些不是盜版書或副本，但已被切割或是被塗鴉。其實法律上的規定是除了複製它，你可以對一本書做任何處理。知道這觀念對我們很重要，我們就不必再與律師討論相關問題;[14:03]公共領域智慧財產，多半是指已經沒有版權的文物，所以無論你對這些書做什麼處理方式都是合法的;還有，校勘，整理不同來源的書籍，以及其版權所有者。這非常有趣，當有一本很作者的和著書籍，不同國家的不同法律制度有不同的方法來決定誰擁有版權，以及不同類別的書的版權所有者之權利。
[14:36]
溫: 哈米特・術克是一位土耳其記者，他出版了一本關於埃爾蓋內孔醜聞和土耳其政府的書，並將
其連接到黑手黨內部。在這本書出版之前，他被逮捕並在監獄里待了一年，不得審判。他把書的電子檔發送給朋友並開始流傳於網路上，副本太多以致無法被銷毀。[15:06]朋友們用電子檔出版了書，至於作者名，他們把術克改成了一百多個不同的名字，所以不是他一人承擔責任。
[15:22]我們的副本書從裡有一本塔西塔・汀的《廷茅斯電子號》。原版本是由「書本與史達兒」出版，於是我們邀請了他們的理事長珍・羅洛（她出版了這本書）參加圓桌會議。[15:41]我們告
訴她：「你知道你的書被盜版了嗎？」她非常感興趣就來了。這是盜版版本，名為《別號》，由
墨西哥作者達米安・歐塔拉製作。他將這一系列的文本和理論翻譯成西班牙語，因為這系列沒有
被翻譯成西班牙語。這有關於通路，資訓的流通。[16:07]但實際上他重新設計了這本書，盜版版本看起來非常不同，裡面夾有一個來自原版本的小膠卷。羅洛非常驚訝地翻著盜版版本說：「天啊！這本盜版其實很棒。」
[16:31]這本是用標準的學術出版形式，吉爾·德勒茲的《普魯特斯與徵兆》。製作這本書的藝術家是一位在倫敦的作家尼爾·查普曼。他做了這本書的復本，包括複製原先裝訂的錯誤 - 所以書中有一個章節是上下顛倒的。[17:04]真正有意思的是，他先用了家用噴墨列印掃描機去掃描內頁，然後再用同一台家噴墨列印機印出。結果發現，這副本感覺非常有手工感，因為噴墨印刷出的字體跟原本的效果不大相同。[17:28]這使得你以不同的方式閱讀這本書，你對內文的感覺會不同。所以這不再是關於頁面上傳達的資訊，而是讀者如何用視覺角度去理解它。當我們把副本書放入圖書館收藏，陳列在原始書本旁邊，這感覺很有趣。[17:54]它提出了一個真正的問題－什麼權威可以決定書本列入圖書館的資格？因為我們可以確定這本肯定是自製的副本 - 所以如果這本自製的副本可以進入圖書館，任何自製的文本和自行出版的副本皆可進入圖書館。所以這副本提出了關於知識門檻的、階級制度和權威性的問題。
[18:26]
線上目錄
[18:30]
溫：我們創建的線上目錄裡概述我們的書叢中的內容。我們有一張封面照片還有一段短文，我們嘗試架構和描述所採取的方法及策略，什麼樣的文物被盜版和使用了哪些策略。[18:55]這涉及了很多方面，因為它有基本架構，一個概念的架構。但這概念不會給你實體的書，這非常重要，因為許多書籍不能完整地用數位化呈現，它的材料質量是重要的，這是重點。[19:17]所以，如果我有一個計畫是「傳達」，然後我通過掃描它的表面當作一種傳達，。[19:29]線上目錄不是讓你深入了解所有的書籍或利用資訊，更是在談論重製重現書的方法和這行為提出的問題。
[19:47]
複製文化
[19:51]
當我們去伊斯坦堡時，非常明顯得盜版議題有文化差異。在一家複製書店裡書架上，清楚的有複製的、盜版的學術教科書籍...但相反的，在我常居的倫敦，你可以隨意進出任何圖書館，你不用太大錢買原版書。[20:27]但在伊斯坦布爾，原版書是非常昂貴的。全部的學院系統都普遍使用盜版和複製的教科書。
[20:39]
佛：這是原始的海梅・巴以利《不要告訴任何人》，而這本是來自秘魯的盜版副本，在街頭市場
上買。[20:53]秘魯有廣大的盜版書市場，大多數書籍在秘魯都被複製成盜版。我們發現的原因是來自一個傳說，那就是在秘魯的盜版書已被修改過。這個盜版版本會有兩個額外的章節，而且不是從原著所寫。 [21:13]真的很難理解這背後的動機，沒有製作者姓名。所以在某種程度上，複製書作者已進入原者的身份。他們沒有得到任何文化性的回饋，也沒有賺額外的錢。因為如果這被外界發現，人們會拒絕與這個出版商買書。[21:33]這些章節都寫的很好，所以作為一個讀者，你不會意識到你正在閱讀已經被盜版的章節。這是真正令人著迷的模糊地帶－當你擁有容易獲取的科技資源時，你怎麼會利用這模糊地帶，享有或探索這灰色空間？
[22:01]
溫：中國的盜版書籍主要一大部分落在西方建築書籍。許多建築工作室，即使是大學圖書館也會向盜版商購買建築書，因為真的非常便宜。[22:26]我們發現這本《Mark》雜誌和其中一個建築賣家。因為這本雜誌是六個雜誌的合輯，所以其實非常物超所值。[22:41]我們對這個問題感興趣，編輯的標準是什麼？你如何將六個主題編輯成一個？但基本上一切都在這裡，從廣告、字型、圖像，所有主題在裡面。但當我翻到科技主題時發現了一個問題，有數張頁面全寫著義大利文，很明顯地是截取其他雜誌。
[23:14]
佛：我們去實際採訪盜版經銷商的經驗非常有趣。我們必須在一個公共的地點與經銷商見面，他
先採訪了我們，看他是否允許我們進入他的商店買書。[23:31]然後我們瀏覽了目錄，了解雷姆・
庫哈斯在盜版書籍中十分受歡迎，但實際上中國建築在這裡並不受歡迎，中國建築只有三本盜版的書籍;還有，世上所有的建築大學中只有建築協會的書籍被複製。[23:51]我認為這些小事情很值得花時間反省及思考。
[23:58]
溫：當我們造訪北京時，發現了這本盜版的《丁丁歷險記》。與原版相較之下它顯然看起來不同，一種不同的格式。它也是黑白插畫，但不是原本彩色頁面的黑白影印版本。[24:23]這是手工重繪，所有的插畫都重新繪製，並且翻譯成中文。這是用勞力付出的欣賞，真的非常神奇。我可以比較兩邊的插畫，空白處略有不同。
[24:50]
答：這真的很令人難以置信，因為在中國通常有14或15個不同的出版商出版同一本書，他們都有自己的版本。都是由不同的人手繪，所以在後面有中文寫的製作名單。你可以選擇買畫出最好的丁丁插畫版本，我認為這是真是太...[25:14]去肯定複製版本、肯定複製的勞力成本，以及肯定這複製品背後的意圖和價值，這真是不同的文化價值觀。
[25:24]
為什麼選擇書？
[25:28]
溫：在我的研究過程和藝術練習中，書佔了關鍵的位置。因為我有許多計畫因為一本書而達到高峰，或是計畫漸漸走向一本書中。出版物非常重要，因為它們可以自由地流通，它們比畫廊中的藝術品更容易流通。[25:50]所以問題是如何使計畫接近大眾，和如何創建觀眾...不是如何創建觀眾
- 如何傳達到讀者與如何創建對話，所以書是完美的工具。
[26:04]
佛：我對書的興趣來自於藝術，或是說藝術是與世界互動的一種方式。所以除了藝術世界以外，我發現書中非常有趣。某種程度上我是因此認識伊娃的，因為我對她的研究理念很感興趣。[26:26]
對我來說，找到海梅・巴以利的書真是一個興奮的時刻。他在這世界上做這些事情沒有得到任何
功勞，但對許多讀者有深刻的影響，我很感動。[26:44]我也喜歡研究和舉辦活動－與人合作的研究。因此可以圍繞一個主題創建一個社區，然後使用它來探索不同的問題，並與不同的知識領域進行互動。我認為書有這種優勢。
[27:11]
溫：《盜版計畫》裡的叢書，因為它們是你可以抓住的物體，並且因為他們需要一個地方，他們是開起對話的重要的工具。當我們在紐約藝術書展上有閱覽室時，真的是創造了與別人的討論的時機。我認為這是海盜集合中一個非常重要的時刻，作為開始討論的工具。[27:44]在《盜版計畫》裡的書籍的重要性不在於流通，因為它們不流通市面上。在某種程度上，他們只是和我們一起巡迴旅行。他們巡迴到Grand Union這裡，安裝在這個閱覽室，但他們不像那種被印刷幾千版的印刷品在市面上的流通。
索：那麼他們的功能是什麼？
[28:08]
溫：《盜版計畫》中的書籍的功能是創造一個對話，辯論他們正在提出的這些問題，他們是直接的社會媒介工具。正如安卓雅所說，建立一個辯論著人們自己提出的問題的社群。[28:32]還有一件事我發現很有趣 - 我們在中國時與許多出版商和藝術家交談。他們說在中國，比起網路上的電子書，實體書相對之下是比較重要的工具，因為它不會那麼容易地被管制。[28:53]所以一本書是一個自主的單位，可以從一隻手傳遞到另一隻手，沒有國家或另一個權威介入。當你比較書籍與網路上流傳的資訊，我認為這是一個重要的層面。
[29:13]
對盜版的熱情
[29:17]
佛：我對關閉的空間和跳出那關閉空間的人很感興趣。我對這些想要更多的人感興趣...也許因為我來自秘魯，我們跟規則有不同的關係。在英國時，感覺規則似乎有更強大的份量。我對勇於承擔個人責任的機構感興趣，他們說：「我遵守這條規則；我不遵守那一條；這一條到底是什麼意
思？」[29:42]這使我對所有不同的策略感興趣，並且找到一種方式來評價他們並展示他們 - 如何在做出這個決定時跳出規則。這舉動幫助了提出問題、修改和提出新的模式或新的思考方式。[30:02]我認為這是我所有計畫相同的一部份：研究這些規則，以及研究打破規則的人們。
[30:12]
溫：盜版是一個挑戰既定邊界的觸發器。我認為盜版計劃的有趣或複雜的部分是，我們不直述「我支持盜版」或「我反對盜版」，「我支持版權」或「我反對版權」。這其實是在測試個人的決定、所有權的定義、法律邊界，和道德極限 - 推動他們和找到他們。[30:51]我的意思是，《盜版計劃》整體而言是一個推動邊界的計畫，因為它從這個學院圖書館開始，並由版權律師評估為非法，所以運行這計畫本身是一種盜版行為。
[31:17]
這種執行方法或進行藝術計畫的方法都是為了刺激討論，而這種討論發生在不同的層次上。其中之一是談話和辯論。另一個是具體的結果，然後這個具體結果將會創造另一個新的辯論。